只吃箭头和青天的箭性恋,BL随便逆,吃BG不吃GB,初代游戏王以漫画(漫画,漫画,不是动画,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三遍)为主,角色全员爱,和希厨,喜欢写不负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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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暗】无题

是群里海暗高考作文题的接龙,已经和作文题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让我们忘了它吧……

阴阳师paro,没考据,都是瞎写的,你可以在这里面找到所有朝代的东西【】

因为我也不知道后续会怎么发展所以暂时无题2333等完结一起发的时候再想题目吧,下一棒是 @不会打牌滑子菇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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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鬼妖,皆行于世间,或路途擦肩而过,或屏息于同一屋檐下。为知晓鬼神之事,朝廷特设“阴阳寮”,中有“阴阳师”数人,可观星宿,可通人相,可驭妖魔。

        寮头的名字叫海马濑人,是一名相当年轻的男子。


        文月到了月中,京城便时时下起了大雨。日头逐渐西沉,天色晦暗,有经验的女子纷纷收回衣服,关好门窗。只有一处例外,在左京的一处宅邸中,下人们都隐匿了起来,正房的房门大敞开,屋内坐着一名贵族男子。他虽正襟危坐,但脸色煞白,手中握着一柄佩刀,即使被外衣遮盖也能看见他手掌微微的颤抖。

        此为平家的一名武士,近几年,他每逢暴雨之夜便能听见有女子在呼唤他。从前声音还隐隐约约,不甚清晰,自今年起,女子的呼声便愈加明显起来,搅得他夜不能寐。偶尔从窗边门缝望去,甚至能看见一个如鬼魅般沾满湿气的女子身影在向他渐渐逼近。武士深受其困,不得不求助阴阳寮。海马带人来到此地,提前布下阵法,并将刻有咒印的佩刀交予武士,嘱咐他按吩咐行事。

      夜色降临后,雨倾盆而下。庭院里的叶子被雨点打得噼啪作响。向两侧敞开的大门里屋点着灯,武士坐在灯旁,万籁俱静,除了雨声再没有其他。

      一阵裹着湿气的风吹进了屋子,微弱的油灯在风中猛烈晃了下,差点熄灭。武士才刚低头去检视了一下油灯的状况,便听见了滴答的水声落在地板上。水声愈大愈近,他深吸一口气,紧张地侧过头去,只见一名穿着白色绫罗单衣的女子从庭院慢慢走进了里屋。她乌发未梳,长衣下摆间偶然露出了她赤裸的双足,在地板上踩出一串串小巧的脚印,又被浸湿的下摆拖过,脚印被拖成一道长长的印记。她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仔细一看,竟是个婴儿,正安稳熟睡着。女性的面庞苍白而憔悴,但依然不失美丽。她轻轻走近武士的身边,气息幽微:“大人,请抱抱我吧。”

      武士摇晃了一下身体,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女性叹了一口气,又向他举了举手里的婴儿:“大人,请抱抱这个孩子吧。”

      武士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迎上去,装作要接过婴儿的模样,却瞬间拿出自己的佩刀。女性的面庞立刻从欣喜转为绝望,她转身就要化作流水离开,却发现房屋四周亮起了斑驳的咒文——她已被困在结界之中。她转过身来,对着武士露出哀泣的姿态:“大人……”

      然而武士却并不心软,他依旧举着佩刀向她刺去。眼见自己的求情并不见效,女性俏丽的容颜扭曲成青面獠牙的模样,她的指甲暴涨,挥舞着想要夺走武士手中的长刀,却在碰到刀身的刹那仿佛被火烧灼般凄厉尖叫起来,武士抓住这个机会,将亮着符咒光芒的佩刀再次用力挥下,这一次,生生将女性连同婴儿一起斩成了两半。

       女性没有流出一滴血,但她的身体却逐渐化成了水与雾,她哀怨地看着武士,轻声唤道:“清行……”

      接着,女性和婴儿都彻底消失了,地上只余一滩雨水,一堆衣物。

      屋外喧哗声骤起,藏于四周的仆人及阴阳师众都纷纷现身,为首的自然就是阴阳师海马濑人。以官位来说,他实在是太年轻了,但其沉着与高贵的姿态又令人无不佩服。他相貌英俊,神情凛然,来到坐在地板上仍止不住发抖的武士面前,甚至让人产生了两人谁才更为年长的错觉。武士看着面前天神般的阴阳师,充满感激地行了个礼:“这次多亏阴阳师大人了。”

        海马只略略瞟了一眼地上遗留的衣物:“不过是怨灵罢了。将这些衣物扔进火盆,完全烧掉。”

        “那是自然,一切按阴阳师大人的吩咐。”武士点头应允,过了会儿,像是缓解自己的紧张感般念叨了几句,“不过这怨灵着实厉害,竟然伪装成我亡妻的模样。”

       海马挑起眉:“你的亡妻?”

      “是,我有一位亡妻,曾因生产时不顺,与腹中胎儿一同逝世。但我与她相敬如宾,且在她去世后特意请了高僧为她做法,她是绝不会成为怨灵来害我的。”

      海马只看了他一眼:“名字是‘咒’,若非你亲口告诉她,普通怨灵无法叫出。她能叫出你的名字,自然就确是你的那位亡妻。”

       话毕,他转身就走,无视了身后之人一声吸气。所谓相敬如宾不过是武士一面之词,请高僧是为祈福还是为驱邪,女子是否又是真的死于生产不顺,一切都或许另有隐情。不过那些都是“人”的事情了,他毫无兴趣。


       海马在武士的宅邸等到雨停,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就令仆人赶车离开了。

       他在车上问随行的下属:“先前在桂川附近发现的鬼,有找到新的线索吗?”

       下属惶恐不安道:“请恕罪,我们没有发现……”

       “无能之辈。”海马忍不住骂道。虽然他心里也明白,想要捉住鬼是极难之事。这次应平家武士之求来他的宅邸,也是因为他将事情叙述得极为夸大,让海马误以为是鬼族作乱,结果却只是怨灵。所谓怨灵,乃是由人死前未解的执念所生,生于人也解于人,通常并不算强大。而鬼是生活百年乃至千年的大妖,其力量已远远超出了人,寻常人根本无法对付。

       当然,海马会想要捉鬼,也并不是因为想要保护百姓这样的理由,他是全国首屈一指的阴阳师,他要击败最够强大的妖物,仅此而已。


       海马一回到自己宅邸,仆人们便纷纷接应他的行李,为他换下还有些微湿的狩衣。院子里的叶子滴下水珠,似乎比平日少了些什么,海马问道:“怎么只有这么点人,木马呢?”

       侍女拿着衣服回答道:“回濑人少爷,木马少爷昨晚听说在西边的山坡出现了鬼族踪迹,为了避免错失机会,便带着大量家仆前往山坡捉鬼了。”

       海马皱起眉头,木马因年纪尚轻而无法进入阴阳寮,但实力绝不在普通阴阳师之下,即便如此,他一人前往捉鬼还是太危险了。海马正欲前往,却突然听见外门传来欢呼声。

       ”兄长大人!我抓住鬼了!”

       年少的阴阳师轻快地走进宅院中,他身后的仆人抬着一个巨大的木笼,放在了海马面前的地面上。笼子里关着一个少女,年龄大约与木马差不多大,有着鬼族标志性的异国人一样的外貌,她发色是金色,眼眸碧绿,穿着以女性来说过短的服装,不雅地露出大腿。她被一团棉布塞住了嘴,身体被贴有符咒的绳索捆住,正极为不忿地盯着他们看。

       “怎么样,兄长大人,我是不是很厉害?”

        “还算不错。”海马说道。能抓住鬼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这鬼似乎过于年幼,力量也没有他想象中强大,海马招了招手,“把她嘴里的棉布取下。”

       仆人摘下了少女口中的棉布,立刻听到她大声叱喝:“可恶的人类,快点放了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是你自己实力不济落入我们手中。”海马哼了一声,“别叫了,再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才不会,王一定会来救我的!”

       “王?”

      少女猛得捂住嘴,拼命摇起头来。海马挥手道:“将她关在柴房内。所有人按我吩咐布阵,等待鬼王自投罗网。”


      当晚,前日刚下过雨的空气被洗涤一净,天空清朗明澈,一轮圆月高悬空中。

      海马坐在自己的屋内,宅邸所有人都已按照他的要求布阵等待,庭院里悄无声息,只有蟋蟀和铃虫在草丛里叫个不停。

       他突然感觉空气有一瞬间凝滞,意识到有变地站起来,就看见有个仆人跌跌撞撞地推开门走了进来:“濑人少爷,不好了,结界被破了!”

       海马立刻走出房间,正好看见远处的木马朝他跑来:“兄长大人,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其他人都无法行动了?”

       海马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发现藏身于各自位置的家仆侍女们都像被定住了一样,连刚才冲进他房间报信的仆人也直挺挺倒在地上。只有他和木马两个阴阳师还能自由行动。

       “是‘咒’,木马,我们马上去柴房那里。”

       “好。”


      柴房是严加防守的地方,结界暂时还未破。海马和木马刚一来到这里,就发现这里的空气格外黏稠。夜空中的月亮慢慢移动,刚好落在了柴房的屋顶上,圆月之下,那里站着一个人,不,应该是一个鬼,那是个相当娇小的少年,恐怕比笼子里的少女高不了多少,同样有着奇异的金红色头发和赤色双瞳,衣着倾奇之服,在月光下显出了怪异却又威严的姿态。

        海马不敢懈怠,要知道,曾经震撼整个京都的大江山鬼王酒吞童子,其外表也不过是个娇小少年。

        少年开口说话,声音穿透空气:“把她放了。”

        海马抬起头:“你就是鬼王?”

        对方反问:“你就是阴阳寮寮头?”

        双方都没有回答。少年又说了一遍:“把她放了。”

       “那是不可能的。”海马说道。他的手在身后默默凝起一个咒印。大概是看到了海马的小动作,少年突然飞身跃下,暴涨的指甲朝着海马横劈而下,海马不得不立刻将手伸出来应对。

       指甲与符咒相遇,竟然碰撞出了钢铁般尖锐的声音,掀起的巨大气流将想要前来助战的木马也逼退了好一段距离。在两人近距离交战的瞬间,海马发现少年虽然服饰怪异,但实际容貌相当昳丽,若是酒吞童子再世,恐怕他与之相比也不会逊色。

       少年落到柴房的前面空地上,他身上浮起了黑色的烟雾,海马捏起手势做好防御,却只听见一声轰隆巨响,柴房倒塌了,落地的木材瓦片溅得灰尘漫天。待海马拍开浮灰时,只看见鬼王已经抱着少女跳到了庭院的围墙上,他回头朝海马笑了下,便消失在巨大的月亮之中。

       木马冲了过来:“可恶的鬼族——咦,兄长大人你受伤了?”

       海马低头看了一眼,在刚才与少年对峙的时候,他的肩膀似乎被对方划开了衣服,留下了几道血痕,不过只是些皮外伤,他摆了摆手:“无妨。”

     “自从兄长大人你当上阴阳师以后,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受伤吧?”

     “确实。那个鬼的实力不容小觑。”海马眯起眼,“我要让他成为我的式神。”

  

     在右京的一处城郊房屋里,聚集着鬼族三人。房内点着一盏油灯,一名长白发的青年正小心翼翼地为鬼王少年擦去手臂上的血迹和符灰,而在符灰擦去的瞬间,他的伤口便慢慢自动愈合了。

       鬼族的少女蹲在他面前:“那个阴阳师好厉害,居然能伤到王。”

       白发青年瞪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到处乱跑,你有好好反省吗?”

       “我,我有在反省啦……”

       “算了,马哈德,玛娜已经知道错了。”少年的鬼王——亚图姆穿上外衣,“不过玛娜说的没错,没想到我们从大食迁至此地隐居的几百年里,人类已经成长到这种程度了。”

       “或许只是极个别人而已。”

       “那个阴阳师吗,他确实很强。”亚图姆笑了笑,“如果能将他招揽至我麾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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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设定:师匠和玛娜都是卡图上的样子,师匠是剧场版卡图的样子。

老王是白皮暗游戏的样子。

大食是古代对埃及阿拉伯那边的称呼。

武士和妻子梗源笑面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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